聽棲清了清嗓子,試圖緩和相允凝的情緒: 冰冷魚,你先放寬心,不會有人比他更能讓你放心的,真的,我沒騙你,我也確信自己肯定沒受騙,他不是那種人。
除了兄長之外,沒有人比冰冷魚自己更能讓自己放心,所以聽棲覺得這句話說得也沒有什麼錯。
然而這樣一句迴護的話,成了徹底壓斷相允凝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
相允凝砰地一聲砸在旁邊的門上,聽棲整個人猛地震了一下,軟軟的貓耳緊張而徹底地蓋住了下來,心神一悚。
鮮血從攥得青白的指骨流下,聽棲被抵在門上,聽見相允凝用極低極啞的嗓音說道: 他不是哪種人?你不信我沒關係,恕我說話難聽,除了你親生兄長,接近你的人到底還有誰敢說一句毫無所圖,誰能值得你這麼說?
聽棲剛才被相允凝那一拳震得心神顫動,偏過頭看見相允凝指間滴落的血,本能心疼起來,還夾雜著無厘頭的委屈和衝動。
貓不過是悄悄喜歡了一個不敢喜歡的人,以及沒膽告訴正主和其他人而已啊。
他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有這麼大罪過要淪落到被抵在門上又兇又恐嚇的嗎?
聽棲低下頭,一言不發地推開相允凝,想伸手拿過他流血的手上藥,然而相允凝如今根本感受不到疼痛,整個人擋在聽棲身前,讓他根本無法掙脫懷抱,再一次問道: 我只是想知道他是誰,只是想知道你求的是什麼而已,我連知道的資格都沒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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