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州也傳來好訊息,泰興帝大喜。於三日後御花園設慶功宴,宴請功臣。蕭洄發現宴席名單裡有自己的時候,還愣了好一會兒。
他是名單裡唯一一位平民。
既無官職,也無爵位。
這道聖旨送到蕭家的時候,如同小石落入平靜的湖面,起了陣陣波瀾。
蕭懷民將聖旨看了又看,最後拍了拍蕭洄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你要是不想去就稱病吧,皇上那邊爹來想辦法。”
“爹,您真的敢啊?”蕭洄笑了笑,將聖旨拿回來像裹畫一樣裹好,道:“去就去唄,我一沒科考二沒舉官的,那麼多大臣看著,皇上還能吃了我不成?”
秦氏擔憂道:“我兒,深宮內危險重重,此去定要小心。”
她實在是被之前那場謀害給嚇怕了,擔憂禍端重演,心臟緊張得撲通撲通的。
她的兒子蟄伏了這般久,此時驟然重新出現在百官面前,不知道會發生何事。
搞政治的心都髒。
整個蕭府肅穆了三天。
三天後,傍晚。蕭洄第一次坐上了蕭懷民的馬車,與之同行的還有蕭敘。
蕭洄一改往日的風格,穿了一身極為樸素的白色素衫,瘦弱的身子骨看起來弱不禁風。細白的脖頸暴露在空氣中,手臂、手腕無一處不脆弱。
風華絕代的少年郎搖身一變,變成了柔弱不能自理的病秧子,蒼白的病容替他的容顏添上幾分惹人垂憐的易碎感。
不說話的時候是這樣。
一旦說了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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