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蕭懷民道:“怎會一樣,哪裡一樣,如何一樣?”
一連三個問。
蕭洄沒有靠過去,反問道:“如何不一樣?”
在有階級之前,眾生平等。
但在這個時代確實是如此,階級觀念根深蒂固,從出生到死亡,一直如此。
蕭洄咳嗽了聲,動作牽扯到傷口,細細密密的疼。
額上出了些汗,臉色又白了些。
他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跪著,不欲再說。
他既不會強迫別人改變觀念,也不會改變自己去迎合這個時代。
人的一生會多次遇到這種情況,有爭執和分歧是正常的,因為你們不同道。
漫漫人生路,能有一同道人已是難得。
如若沒有,亦不會強求。
蕭洄單薄的背影中透露出一股難言的強大,他雙手將戒尺舉過頭頂,平靜道:“來吧。”
繼續。
如果非要爭出個勝負的話。
蕭懷民背在身後的手緊握成拳,他閉上眼嘆了口氣。
看著挺乖一人,犟起來是真的犟。
……
祠堂門開了又關。
先前還好好的天瞬間暗了下來,厚厚的雲層蓋住了半邊天,青白色的閃電在天邊亮了幾下,悶雷聲滾滾。
看起來是快要下雨了。
蕭懷民望著天色,忽然說:“今日別去上值了,照顧好你弟弟。”
“要下雨了,別把膝蓋跪出毛病來。”
蕭敘應了聲是,見他不像是要回主院的樣子,便問:“父親,您是要去?”
當然是去給這倒黴孩子擦屁股,蕭懷民哼了一聲,沒好氣道:“扶搖宮,行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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