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我出去好遠我才想起反駁：“我沒承認，你這是侵犯我的名譽權。”

他沒說話，當我看到了嘴角的弧度，不知道為什麼他和我聯絡上臉上就多了笑意，但我感覺他不是愛笑的人，剛剛在包間看到他的笑明明是商業假笑，和現在截然不同，突然想到顧則颺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好久沒看到老闆真正的笑了。”

他帶我去了路邊的長椅上，有一盞路燈，半亮不亮，朦朧的氛圍，他的手一直握著我，“以為你不來了，喝了點酒。”

我不願對他隱瞞，坦白道：“其實，我在你隔壁吃的飯，喬歲昔帶我來的。”

他聽了我的話沒什麼表情，反而手指有意無意摩挲著：“我知道，你能說出來我很高興。”

過了幾秒，他臉色變了，皺著眉對我說：“和喬歲昔？我早說他怎麼這麼眼熟。”我一聽就笑了，這哪是喝了一點，都開始撒嬌了，想到之前他酒量差，我打算逗逗他。

“為什麼眼熟啊？”

他盯了我幾秒，當我以為他不會說時，他偏過頭：“高中的時候他總纏著你，很礙眼。”聽他這麼說，很難想到但是江翎煜偷偷注意我的情景。

“那你什麼時候喜歡我的？”情不自禁說出心中早有的問題，說出後我又覺得太自以為是，臉都燒紅了。

他盯著我，眼神不像之前那樣迷離，看起來比任何時候都清醒，我一下怯了場，從夢幻中抽了出來，他把外套披在我的肩上，手也順勢搭了上去，另一隻手仍和我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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