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
江頤對自己說。
每一次和關越的分分合合,都在下雨。雨點總是很急很重地砸在窗子上,玻璃上模糊的光影總是映照著下一段糾纏的開始。
就像這次,她醒來,卻躺在關越的床上,渾身赤裸。
沒有酒精的發酵,沒有旖旎的氛圍,只是一個對視,一個凝望彼此靈魂的眼神,身體中那個尋覓同類的訊號瞬間爆發。入侵性的肉體糾纏只是愛恨交纏的一種表現形式,她記得關越曾經這樣對她說。
大概這也是為什麼,到了床上,關越想要她爽,可又想要她痛。他總是對江頤又愛又恨,愛她自由的全部,又恨控制不住她。強烈的、絕對的感情很難找到對的出口,所以讓人想在性中釋放,關越就是這樣的男人。
“下雨了。”
關越對江頤說。
他收緊抱著江頤的手臂,側臥在她身邊,另一隻手輕輕撫摸她的脖子和鎖骨,指尖掃過被啃咬過留下來的痕跡。
江頤收回視線,看向他線條分明的下頜,緩緩開口:“有煙嗎?”
關越輕輕笑了一下,取過床頭的煙盒和打火機,扶起江頤的身體靠在床頭,給她點燃了一根菸。這盒煙是他專門給江頤準備的,從第一天再見到江頤開始,他就和自己打了個賭,他賭總有一天,江頤會在他身邊,和他抽上同一根菸。
這一次,他又贏了。
是玫瑰味的煙,江頤吸了一小口,火星在指尖慢慢燃著,涼涼的薄荷味衝上呼吸道,她微微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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