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又落下一道聲音:“收下好嗎?趁它們還沒被凍壞的時候。”
“別催了。”過了半晌,江杳悶著嗓音,兇巴巴地說,“沒見送禮還搞道德綁架的。”
但他還是伸手,接下了玫瑰。
就看在花的份上。
他們耽擱的這會兒,地面已經積了薄薄一層雪。
今晚的雪從未有過地明亮,玫瑰暗紅色的花瓣,彷彿正由裡向外散發著銀白的雪光,如同承載暗語的靈魂呼之欲出。
黑色的包裝紙上,印著“囈語”的小標誌。
當年,他們就是在這家花店門口決裂的。
*
坐段逐弦的車上了大路,江杳抱著花,心情平復下來。
回想起剛才的一幕幕,他不由得臉熱,覺得自己簡直矯情透了。
但他還有一句話沒問。
他還得最後矯情一小下。
目視前方,江杳裝出閒聊的語氣,不急不慢開口:“那天晚上,你去而復返,我是不是可以當成,你其實是想和我做朋友的?”
段逐弦聞言,頓了頓。
他那會兒的確不想和江杳做朋友,他想做江杳的男朋友,他嫉妒沈棠。
段逐弦淡淡道:“我沒有否認我們的情誼,我只是不認同你說的話。”
江杳瞪向段逐弦道:“我說我們有交情,你好歹通融我一下,哪個字說錯了?”
恰逢學生下晚自習,學校附近略擁堵,前方跳轉紅燈,車子緩緩停在車流中。
段逐弦道:“你當年說的不是‘有交情’,是‘有點小小的交情’。”
“有區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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