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江杳內心明媚了起來,有點嘚瑟地喝了口酒。
他和段逐弦可不一樣。
高中畢業後,他只在逢年過節才偶爾和沈棠見上一面,曾經有多少旖旎的想法,如今也都散得沒影了。
可段逐弦不僅跟沈棠就讀同一所大學,還一前一後去了北美留學,追這麼緊,怎麼看都不可能有放下的機會吧?
這麼一想,段逐弦也真夠自虐的。
不過,江杳還沒聖母到對討厭的人產生憐愛之情的地步。
段逐弦純屬自尋煩惱、自討苦吃、自作自受!
婚禮結束後,沈棠在酒店娛樂區開了間包房,招呼他們這些老同學聚會。
江杳和段逐弦都去了,分坐南北角,就像平時那樣裝不熟,從頭至尾沒講一句話。
聚會上,江杳見到不少昔日同窗,心情好,多喝了幾瓶,醉後稀裡糊塗進了沈棠為他準備的客房,一覺睡到下午三點。
剛醒來的時候,江杳還非常茫然,只覺得渾身酸得不像話,像在健身房舉了一晚上鐵。
可他不記得自己喝醉後有這種怪癖。
迷迷糊糊下床的瞬間,一股刺痛從下方猛然竄上脊椎。
轉頭,視線定格在床尾的垃圾桶。
裡面全是用過的套,數不清有多少個。
他似乎不是舉鐵一晚上。
而是被人舉了一晚上。
用那玩意兒。
“我草!”
江杳脫口而出一句國粹,眼圈都差點激紅了,大腦嗡嗡作響,扶向腰後的手腕也開始隱隱作痛。
他依稀有被領帶捆綁的記憶,那個狂徒捏住他的雙腕,力氣大得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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