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不想她回去找她那個小男朋友,好吧他承認他不想和她分開,他攛掇侯女士搞了暑假自習班,免費的,還包住。
怕她不來,他還邀請了陳逸。
陳逸是她喜歡的樣子吧——優等生。
他又不是不行。
他以前學習很好的。
她說她想叫她的好朋友一起來,池以恆一口氣堵在胸口——她該不會想把她男朋友叫來吧。
自以為在挖牆腳的池同學終於有了一點做小叄的愧疚感,把手機借給她,看她怎麼拿刀子剜他的心。
她叫了兩個女生過來。
池以恆鬆了口氣。
忍不住對著空氣打了一套拳。
再投個籃。
笑得有點傻。
他在腦海裡幻想岑冬青穿著小裙子在他家裡晃來晃去。
怎麼不算娶回家了!!!
跟他回家了!!!!
陳逸看出來他喜歡岑冬青,找他單挑打籃球。
誰怕誰啊。
他穿了件超酷的死亡騎士T恤,掛著他最喜歡的一條愛即永恆的鏈子——西班牙一個藝術家的作品,他想岑冬青今天說不定會愛上他。
胯下運球,叄分投籃,搶板暴扣。
他這麼帥岑冬青有沒有在看他???
岑冬青和她的小姐們坐在涼亭裡吃西瓜,好像是在看這邊。
肯定不是在看陳逸!
陳逸撞在他身上,他控著球,絲毫不退讓地回視陳逸的目光。
“她不喜歡任何人,她只喜歡她自己。”
池以恆冷笑:“也可能只是不喜歡你。”
陳逸兇狠地盯著他:“你休想!”
想搶,沒門!
男生都覺得自己是流川楓,池以恆眼裡自己的籃球打得比陳逸好一萬倍。
起跳,投籃,空心,籃球落地。
他告訴陳逸,他勢在必得。
那天,岑冬青她們在二樓往下澆水。
他追著岑冬青下了樓,樓下沒開燈,他想岑冬青會不會害怕。
被水迎面潑了個透心涼,他聽到了岑冬青得逞的大笑,抓住了她的手腕兒:“岑冬青。”
聽見她笑,他的嘴角就沒放下。
握著她的手腕兒逼近她,把她逼到牆角。
天窗透下微弱的光,他看到了岑冬青明亮的眼睛,像小鹿一樣。
撞在他心上,他的心撲通撲通跳得飛快。
口乾舌燥嗓子啞,他嚥了口口水,想親她。
她好像意識到了他充滿了侵略感的邪惡念頭,又往後退了一小步,抵著冰冷的牆,無路可逃,任他宰割的樣子。
池以恆的呼吸粗重,暴露了他野獸一樣猙獰的慾望。
他低下頭,又叫了她一聲:“岑冬青?”
下面硬著往前頂,會不會戳到她。
池以恆緊張地繃緊小腹,他聽到岑冬青應了一聲。
這就是同意他親她了吧。
不同意就強吻她。
他被這個瘋狂的念頭弄得很興奮。
和他夢裡一樣。
岑冬青拼命掙扎,卻掙扎不脫,用盡了力氣也只能被他禁錮在懷裡,任他為所欲為。
他的嘴唇很乾,他的頭更低了。
在極度上頭的情況下,他把她拉過來,摟住了她的腰。
“你們在哪兒?”
門外傳來一聲呼喊,岑冬青好像驚醒了一樣推開他,緊張地探頭往外看。
有人找過來了。
他下面還硬得厲害,剛才想親她緊張地沒反應過來,被她推開之後冷靜在一瞬間佔據了上風——不然他可能會捂住岑冬青的嘴把她按在牆上親她耳朵,脖子——
他閉上眼,驅散腦子裡瘋狂肆虐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