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檸剛下計程車，就遇見街道邊擺放了神像還有插著香燭的火盆地攤，她停下步伐。

火盆背後有個瞎眼阿嫲, 脫下鞋子抓著狠狠拍打著地上的照片。

“打你個小人頭，打到你又肥又憂愁；打你個小人面, 等你成世都犯賤；打你小人眼，讓你考試零雞蛋……”

楚月檸看著感到好奇，很久之前就聽講過香江有個獨特的風俗打小人, 之前一直在廟街擺攤, 也沒出來轉轉。

香江人遇上小人，工作或者學業方面被人刁難，有的會去找心理醫生自我調節, 或者去爬山散心。有的則會去地攤上找打小人的阿婆。

前者呢，大致屬於一種自我超度。後者呢, 則屬於大膽出拳。

都是不錯的抉擇。

楚月檸沒多看，繼續往前走，在車上的時候雖然約了地方, 但並不清楚施博仁等人的具體位置。

準備掏電話時。

邊上的巷子響起喊聲。

“檸檸！”

楚月檸看了過去。

巷子外停著輛小汽車，是那種灰撲撲的私家車, 沒有先前那部悍馬搶眼，更為低調。

施博仁、甘一祖蹲在地上灰頭土臉，一人端了碗關東煮, 甘一祖埋頭吃的狼吞虎嚥，施博仁將籤子往魚丸上一插起身。

楚月檸走過去, 將電話重新放回揹包，左右看了下，發現就兩人好奇：“周sir，忠叔呢？”

“那邊。”

施博仁指了個方向，又擦了擦沾滿灰塵的臉，提著籤子插魚丸，腸胃餓的飢腸轆轆，胃部不停翻滾冒著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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