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沉浸在自身的情緒中,沒來得及寬慰,以至於容遲的悲傷不受控制地爆發了。
顏喻立馬慌了,當年容遲把人藏得很深,所以他也不瞭解兩人到底怎麼分分合合的,以至於到現在,他想安慰都不知如何開口。
他愁得都把自己的痛苦給拋到腦後了。
畢竟容遲和江因在某些方面還是很像的,比如不發作則已,一發作起來就沒完沒了,攪得所有人都不得安生。
也不知道容遲有沒有恃寵而驕、得寸進尺,反正後來他就莫名其妙咧開嘴角,道:“男人都那鬼德行,自以為是、得寸進尺,給點顏色就覺得自己行了,扔雞窩裡就覺得自己會下蛋了,高高在上的,以為誰離了他都不行,狗屁,誰稀罕啊,不要正好。”
容遲完全不在意他把倆人都罵了進去,只是拉著顏喻,說什麼都要顏喻答應陪他去逛過幾天的冬至廟會。
說廟會不太準確,其實應該算是一場開在冬至這天的集會,屆時商販集聚,還有遊街,很是熱鬧。
今年的廟會在長樂河邊舉行。
顏喻和容遲出發的時辰不算晚,但天色已經徹底黑下來了,空氣格外緩慢地流動,像是在不動聲色地醞釀著什麼。
他們到時,正是廟會最熱鬧的時候。
人們大都三五成群,談笑著往前走,空氣中飄著小食的香味,不斷引誘著味蕾。
容遲可惜地拍了下肚子,道:“失策失策,今晚不該吃那麼多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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