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熠抬手，估摸著它的高度，果然摸到了它的頭髮。

他順著髮絲往下摸去，笑道：“你的頭髮有點長。”

往後的幾天，只要泠熠一進門，雪風就像只大型犬一樣猛地撲上來，給他一個緊緊的擁抱。

如果泠熠不說，他怎麼也不會鬆開。

泠熠抽空又去做了一次資訊素檢查，結果做出來非常好，醫生甚至說，他的資訊素紊亂症有痊癒的可能性。

“對了，你上次說的資訊素氣味，最近還有聞到嗎？”醫生敲著鍵盤，在電腦上打檢查記錄，“我最近查文獻，看到了一個資訊素變異的案例。”

泠熠搖了搖頭：“沒有聞到了，可能那時候聞錯了吧。”

“是嗎？”醫生停下敲鍵盤的手，抬頭看向他的眼睛，很快又收回視線看向電腦螢幕，“那最好了，不管怎麼樣，變異總歸是麻煩事。”

檢查完畢，泠熠去取下一個療程的藥物。下樓時，被一個有些耳熟的聲音叫住：“泠先生，好巧。”

泠熠轉過身，看向來人，但面前的女人他並沒有見過。

“我是湛瑛。很高興見到你。”

泠熠恍然，明白了聲音中的熟悉感何來，揚起公式化的笑容，“湛女士，您好。”

湛瑛沒有對他在此的原因多問，而是解釋起了自己在這裡的原因：“我弟弟在這裡住院。我來看看他。”

泠熠點頭：“他還好嗎？”

湛瑛的面色並不沉重，看上去情況應該不錯，事實確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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