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實也一直在想,她和容厭接下來能怎樣。
容厭過去將權力握地太緊,而權力的收束並不是可以全然任憑心意的,他使得皇權集中在他自己手中,為此流過許多血,他的臣子也並非全都安分忠誠。一旦他鬆開這權力,面臨的反撲可能又是不死不休。
既是這個位置需要他,也是他需要這個位置,他不可能來去自由。
那這樣想來,若是一年裡,她必須騰出幾個月回來,那一整年,她真正能用在自己身上的時間,除去趕路的時間,最多最多也就只能有幾個月,更多的時間都浪費在來來回回的路途之中。
幾個月看似很多,可對於她而言,還是不夠用。
長此以往,若進展不佳,晚晚不敢說,她有一日會不會生出怨懟,不甘自己白白蹉跎了許多光陰。
……再想想吧。
昏暗的寢殿中,舒緩安神的香息嫋嫋飄繞。
容厭站在窗邊,任晚風將他身上的溼氣散盡,才回到床邊。
眼前的血紅讓他無法視物,他在黑暗之中行走卻沒有絲毫阻礙。
從盥室到床榻需要走十七步,其中要開啟一扇門,繞過一座屏風,經過兩盞宮燈……不止是從盥室到床榻,從宸極宮到椒房宮,從御書房到寢殿……每一步,他都曾步步丈量、愁腸百轉,時至今日,他即便不用眼睛,也能行走自如。
最初,他眼前的血色總讓他情緒易怒,如今這眼疾似乎對他造成不了什麼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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