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雙漂亮、殘忍、驕傲、高高在上、習慣於俯視天下間任何常理的眼睛,從沒有人能這樣看著他的雙眼,這雙眼裡的漠然和瘋狂幾乎能傳遞到她眼裡,晚晚顫抖著想要掙扎,卻掙脫不開。
“晚晚,沒有規矩。”
容厭聲音不大,音質清冽,“只有勉強靠著所謂規則才能在弱肉強食裡活下去的,才那麼在意要守著限制。過去是你太弱小,如今只要你有那個本事,天下間、任何事,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晚晚全身又開始幻痛。
她每次這樣疼痛,便是在她又往不該踏出的底線靠近時,駱良刻在她身體裡的防線。
瘋子。
容厭從來就不是個正常人。
他就是誘惑人墮落的邪魔,從不會考慮後果。
饒溫不知道何時便已經退出了營帳,又只剩下她和容厭兩人。
晚晚抿緊唇瓣,眼中淚珠越來越大,卻始終憋在眼眶中,不讓它們落下來。
她太疼了,她在剋制,在反抗,可她此時全身都沒來由地極為疼痛,疼到她呼吸都在發顫。
容厭將她抱到一旁的軟榻上,道:“我體內的瘟毒不一定能被這藥解了,旁邊給你準備了新的營帳,你可以讓饒溫陪你搬過去。”
他說完,便起身回到床榻上。
晚晚將臉頰埋在手臂間,眼淚不斷滾落,將她衣袖沾溼了一大片。
她無聲地哭到難以自抑。
良久。
她再抬起頭時,微微恍惚,身體裡的疼痛漸漸平息。
她看到,容厭漫不經心擦去唇角流出的血跡,猩紅色在他臉上被抹開,綺麗靡豔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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