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是帥的，就是不太習慣他這麼冷的樣子，容易讓人想起重逢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當時他看起來也是這麼無情。

“發什麼呆？”秦勉問他。

“你好凶啊。”

“？”

秦勉挑了下眉。

“更兇了。”勵晨故意把手機拿遠，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感覺你下一秒就要把我給做掉了。”

秦勉無奈地笑了下。

笑意很淡，不過也足夠衝散他身上冷冽的氣息。

他說：“我怎麼敢呢。”

“不敢最好。”勵晨輕哼一聲。

他沒忘記打電話的初衷，把攝像頭調成後置：“給你看我們fwb的排面到底帥不帥。”

“走位，看這兒。”

他打了個響指，走位抬起汪頭，呆呆萌萌的。

“看到沒，好不好看？”

“好看。”

“長殘了沒？”

“沒有。”

“那你給我們狗狗道歉。”

“給我們狗狗和狗狗主人道歉。”

勵晨是後置攝像頭在拍狗狗，可秦勉是前置。

他頂著一副冷酷無情殺手臉說認錯的話時，有種意外的反差萌。

勵晨心思一動，打開了螢幕錄製，重新問道：“這位殺手，請問可以再說一遍嗎，你們古代的訊號不好，我剛才沒聽清。”

他問完，秦勉維持著原表情沒變。

大概兩三秒鐘後，殺手同志勾了勾唇，露出一個霸道狂狷的笑，他湊近鏡頭直勾勾盯著勵晨，開口時是格外低沉的聲線：

“狗狗主人是不是在錄屏？”

“給你一秒鐘關掉，不然我就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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