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陶砉再次醒來的時候,很是淡然的看了眼一臉幸福的睡在自己身邊的尚家俊,但是陶砉看著睡的就象天使一樣的尚家俊卻怎麼都不會從心中出現一份憐愛,此刻的陶砉內心已經變的僵硬且冰冷。
陶砉知道不是那幾個傷害她的男人讓她變成這樣的,而是因為自己的覺悟,是的覺悟,陶砉現在覺悟了,什麼愛情,什麼承諾,都是騙人的,那個承諾自己的陶薊出賣了自己,而那個說會愛自己的何非木將自己說的一文不值。
自己是妓女,這是陶砉醒來後給自己的第一個心理暗示,那麼還要在乎那些個虛幻的東西幹什麼,現在對自己來說最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
不是男人,不是愛情,而是錢,那個讓男人搶奪,女人愛慕的東西,自己現在要想錢的話,最好的捷徑就是那問幫,一來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第二可以藉機報復那些看不起自己的男人。
於是陶砉決定不露聲色的回去,但是就在陶砉穿衣服準備走的時候,尚家俊卻突然醒來了。
“你要去哪裡?我陪你去。”看著陶砉在整理東西的尚家俊有一絲不安道。
“回去,我現在要回去。”陶砉面無表情道。
“回去?回去哪裡?我不准你去我表哥那裡,也不准你去何非木那裡。還有陶薊那裡也不準去。”尚家俊耍賴道。
“但是你能養的起我嗎?你父母會同意一個比你大好多的老女人和你在一起,影響你的前途嗎?別傻了,乖乖的聽話。”陶砉道。
“我會等我父親回來和他說我要和你在一起的,你不要走,我母親很疼我的,我做什麼事情她都會聽我的。”尚家俊拉著陶砉的包包說道。
“那是你的要求還在他們的底線裡。所以他們才會對你為所欲為的,但是我的事情並不同,你的父母親會讓一個曾經是交際花的女人成為你的什麼人嗎?恐怕是情婦他們都覺得丟臉吧。”陶砉一針見血道。
“小俊,放開陶小姐。”就在尚家俊與陶砉糾纏的時候,尚家俊的房門口突然出現一個威嚴的聲音道。
“爸爸,媽媽,你們怎麼回來了?”尚家俊很是奇怪自己父母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還好意思說呢,要不是家裡的管家告訴我,我還真不知道,你把你表哥的女人帶到了自己的家裡。”尚榮生氣道。
“爸爸,我是真心喜歡陶砉的,我希望你准許我和她結婚。”尚家俊哀求道。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任性,來先去洗洗臉,你總要給你爸爸一點時間思考一下吧。”席莎尚家俊的母親道。
尚家俊就在半信半疑之間走出了房門。
尚榮看尚家俊走出了房門,然後回過頭來對陶砉道:“陶小姐,我看我們還是坐下來好好談談。”
“好啊,尚先生。”陶砉並不怯弱道。
“你和我兒子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七七八八了,你也不要再說了,大家都是爽快人,說吧,你要多少才肯離開我兒子?我看你還是自己添數字吧。”尚榮拿出一本支票薄道。
“尚老爺你真是明事理,我也不刁難你,就給我一千萬吧。”陶砉咬牙道。
“好,夠爽快。”尚榮聽到陶砉的數字後,開啟支票薄道。
“你認識一個叫尚佳荃的人嗎?”陶砉在看到尚榮填寫支票的右手手背上的一個好像貝殼型的胎記道。
“尚佳荃?我不認識,怎麼是你朋友嗎?”尚榮有點熱,然後邊說,邊將自己的領帶拉開道。
“不認識嗎?真的不認識嗎?”在陶砉看到尚榮鎖骨間一顆黑痔陰冷道。
“真的是不認識,怎麼是陶小姐很重要的人嗎?”尚榮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
“不是,只是有個有關與她的故事很有趣,想要說給尚老爺聽。”陶砉慢慢的說道。
“我看還是下次吧,我公司裡還有許多的事情,喏,這是一千萬的現金支票,你拿了錢後離開我兒子。不要再與他見面了。”尚榮煩躁道。
“好的,我會如你所願的尚老爺。”陶砉微笑著走出了尚家俊的房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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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陶砉走出尚家俊的房間的時候卻看到了,那已經洗好臉的尚家俊慢慢的走向自己。
尚家俊慢慢的走向陶砉,走到陶砉面前,定定的站在桃花面前,於是用盡全身的氣力,對著陶砉吼道:“我恨你,總有一天我要加倍的讓你償還回來。”
但是陶砉卻只是淡淡的看著尚家俊說:“至始至終我都沒有喜歡過你,只是你一廂情願的喜歡我而已,別往了,我是個妓女,一個妓女除了會對錢有感情外,怎麼可能喜歡一個她掙錢的工具呢?你說是嗎?”陶砉用輕蔑的眼神看了看尚家俊道。
“呵呵,呵呵,我真傻,還以為我的表哥是錯的,只要我對你好,你一定會愛上我的,就不會繼續去想著表哥他們,看樣子是我錯了,我真是錯的離譜啊。”尚家俊象一隻受傷的小獸一樣嘶吼道。
“現在你算是看清了吧,以後你要記住了,不要隨便的相信女人,這樣,你就不會再受傷了。”陶砉提醒尚家俊也是提醒自己道。再見了我的弟弟,雖然我很想報復你,但是我知道這幾天的相處你是真的對我好的,可是我對尚榮卻是想要報復,我該怎麼辦?陶砉的內心受到煎熬道。
“我走了,但是我還是會會來的,不是為了你兒子,而是為了你。”陶砉用一種只有尚榮和她兩個人才看的懂的眼神看著尚榮道。
但是尚榮的眼神裡卻流露出了一絲驚慌,陶砉於是更加的確定尚榮就是自己要找的那個人。那個背棄家庭,背棄母親,背棄自己,讓自己最後淪落的人。
尚榮迷茫的看著陶砉,似乎要在陶砉的臉上看出點什麼來一樣,但是看了一會後,就很是失望的收起了自己的目光。緊接著,一種受傷哀痛的眼神出現在了尚榮的眼中。當桃花看到這些的時候,並沒有被感動,只是在在眼在中流露出哀傷的神情,一種被所有人背叛的神情。
陶砉帶著自己的一些東西終於是走出了尚家的大門,當陶砉剛走到大街上的時候,一部銀灰色的賓士c600停在了她的面前,接著從裡面探出一顆腦袋道:“小東西,出來玩就不知道要回去,怎麼樣,現在跟我回去吧。”
陶砉抬眼一看是何非木,那個原本說要守護自己,結果卻全是騙人的話語的人。很好,自己還正在想以什麼樣的面目回去了,何非木的出現也算是給了一個臺階自己下了。
“怎麼,小東西還在賭氣,不想回家嗎?”何非木見陶砉傻楞楞的站在那裡道。
“我還在生氣呢。”陶砉突然道。
“我說小東西,你又在氣什麼啊?”何非木覺得陶砉有點不可理喻道。
“你說要對我好的,但是隻是每天把我扔在家裡。”陶砉假裝撒嬌道。
“小姐啊,我每天是要上班的啊。”何非木撫著額頭道。
“那,你都知道要每天上班,但是我卻是在家做米蟲,這一點都不公平。”陶砉繼續說道。
“好吧,那你想怎麼樣?是要自己開店,還是有其他的想法?”何非木縱容道。
“我想去你的公司幫忙,但是我也想開的店誒。”陶砉假裝興奮道。
“呵呵,小東西的胃口不小啊。”何非木哼哼道。
“就一句話,你是願意還是不願意。”陶砉假裝生氣的開始往前走起來道。
“好好好,我投降了還不行嗎?等下你去和我的秘書商量下,具體你要開店的細節,至於你要來我公司的事情好吧,我答應,讓你做我的特別助理。”何非木道。
“哼,沒有半點誠意。做你的特別助理,其實是個空缺吧,那我去你公司上班還有什麼意思在裡面?”陶砉撅著嘴道。
“好,好,好,我算是服了你了,你先想好你想去什麼部門,然後和我的秘書小張說吧,現在,我們先回去好不好,我和我的弟弟都已經餓了,還等著你回家好好吃頓大餐呢。”何非木說完就將陶砉一把給抓到了自己的車子上了。
但是就是這麼一個瞬間,高興的忘形的何非木卻沒有看見陶砉眼睛裡射出來一道陰冷的目光,那道目光裡帶著一中嗜血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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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陶砉和何非木的車子到了何非木的住所的時候,陶砉在車上的窗戶上看到了那正準備離開何家的樂為席和陶薊,很明顯的當陶薊看到陶砉的時候明顯的稜了一下。
很快的陶砉將自己注視陶薊的目光收了回來,提醒自己道,不可以再上當了,畢竟自己已經被傷害到體無完膚了。
而看到陶砉被帶回何家的陶薊卻是假裝自己沒有看到,最主要的是自己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那就是問幫那30%的股份,那可是自己這麼多年來精心部署的結果,而陶砉只是自己這麼多年來部署中的一顆棋子而已。雖然陶薊安慰著自己,但是自己的心怎麼那麼的痛?
陶薊甩了甩自己的頭,然後快步走到自己的車子裡,啟動車子,頭也不會的衝出了何非木的家。
“呦,找到陶砉拉,小東西是迷路了還是故意離家出走的啊?”樂為席看到從何非木車子裡出來的陶砉道。
“你猜呢?”桃花並不急於告訴樂為席自己到底是離家出走還是迷路,因為她知道樂為席喜歡玩這一套。
“我可是不希望你是離家出走的哦,如果你是離家出走的話,我可是要懲罰你的哦。”樂為席面帶微笑的說出自己殘忍的做法道。
“好拉,好拉,你不要再去嚇她了,等下給你嚇跑了,看你去什麼地方找。”何非木調侃道。
“我家的小東西最乖了,不會故意離家出走來氣我的是吧。”樂為席拉著陶砉對著她那因為有點搞不清狀況而微張的嘴親了一口道。
“好了,要親熱回屋裡去。在這裡給誰看啊。”何非木也很澀情的拍了拍陶砉的屁股道。
“怎麼你不準備讓小東西去我那裡嗎?”樂為席看了何非木一眼道。
“到那裡都是一樣的,我們又不是沒有共同用過一個。”何非木儘管說的很是晦暗,但是陶砉還是聽懂例如他的意思就是兩個男人以後要一起玩自己,儘管自己以前就已經想到會有這種結果,但是最後由他們嘴巴里說出來,自己聽了還是心裡有點不是很舒服。
“看樣子,你早就想好了要來分一杯羹了。”樂為席眯了眯眼睛陰冷道。
“不是分一杯羹,是將我自己的一份拿走而已。”何非木道。
“如果我不同意呢?”樂為席威脅道。
“你會同意的,畢竟問幫現在20%的股權卻是在陶薊的手上,你是需要我的極力配合的。”何非木自通道。
“你以為問幫少了那20%的股份或是沒你的配合就不能運轉了嗎?告訴你,我早在三年前就將問幫的一些股份,以我的名義轉移到正當的生意上面去了。”樂為席道。
“那些我是知道的,但是你絕對不會想到,問幫裡的一份每任幫主都會立的廢現任幫主的秘密書信,是留給向我這樣的人的。”何非木緩緩道出道。
“算你狠,但是關於陶砉的事情,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得不到半點好處的樂為席哼哼的走出何非木家,坐上自己的私人小車,就這麼絕塵而去。留下了一臉憂愁和露出初次得勝笑容的陶砉。
“是不是,又是我惹的禍。”陶砉假裝將自己的頭低著自責道。
“乖,小東西,不是你的錯,幫主他心裡原本就有不痛快的事情,不要去理他。”何非木邊說,邊將陶砉攙扶進自己的家裡道。
“可是我聽見說,他要我去他家,但是你不讓,所以讓他生氣了,是不是?”陶砉不死心的繼續挑撥著樂為席與何非木之間的關係道。
“不要把他的話放在心裡,從小他就是被寵壞的,要什麼都是要新的,別人要話,就要拿他用剩下的,這次可不行,你可是我先找到的,所以以後都要和我在一起,知道嗎?”何非木交代著陶砉道。
“嗯,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在這裡一直陪伴著你的。每天等你下班回來。”陶砉道。
“呵呵,啊是不可能的。”何非木道。
“為什麼不可能?”陶砉有點受到驚嚇,因為自己的詭計被揭穿了。
“你不是說要去上班嗎?怎麼可能等著我下班回來,每天等著我一起下班走回來還差不多。”何非木寵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