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春生手提腰刀緩緩迫近,眼睛盯著何全安:二哥,怎麼辦?
何全安也盯著他。
利用衡州衛和蒲子通、唐培宇如今的心理,嚴春生順利地魂到了他們內部。
但新降之人,不可能受到多大的信任。
今天竟是要以自己的人頭作為投名狀。
察覺到詹華璧對蒲子通幾乎無條件的信任和蒲子通要用自己人頭作為嚴春生投名狀的情勢之後,何全安哈哈一笑:“走也!”
說罷,他一直蓄而不動的身手才顯現出來。
而與此同時,黃延中和司聰也彷彿接到了指令,驟然發動。
有心算無心之下,三人就這麼忽然暴起、目的明確——毫不猶豫,一二息之間便從青葉橋上一躍而下。
橋上,留下了反應快的衛兵所射箭矢留下的血。
嚴春生氣急敗壞:“都讓開!”
肩膀上,他新得到的十二力神弓被他拉開,連珠箭往敲下射去。
數丈高的水面,這距離對他而言是可力透水底了。
蒲子通傳令守軍去上下游攔截,走到青葉橋邊扶著欄杆往下看去時,便只見水中又冒起了兩朵血花。
“順著血跡往下游找!”
蒲子通大喜,趕緊吩咐。
嚴春生再持弓張望了一陣,慚愧地單膝跪下:“末將有罪!”
蒲子通表面上卻不以為意:“賊子狡猾奸詐,嚴參將已再傷兩人,何罪之有?”
嚴春生只覺得心頭沉重:二哥如此選擇,自然是要留著牌,看自己這邊確實已經混入了叛軍便另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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