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問除了這封信,其他事都是藉著各種飲宴當面談說,家僕往來傳遞資訊也都沒有落於文字。
雖然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就被盯上了,但他篤定張孚敬現在這麼耐心地坐在這裡,手裡就沒有其他實據。
至於這封信,廣東讀書人義憤填膺向同科去信申訴又怎麼了?
通知一下魯御史,他族弟在廣州府購置的七百多畝田受災不算嚴重又怎麼了?
張孚敬笑了笑:“許久不曾下棋了,不知你可有雅興,陪本撫手談一局?”
“……撫臺有命,自當奉陪。”
張孚敬的反應讓他心裡極其不踏實,命戰戰兢兢的管家取來棋盤棋子之後,他看向了張孚敬。
“本撫到任廣東,是為來者,本撫執白先行如何?”
“……請。”
張孚敬微笑著拈起一枚棋子,輕脆地點在天元之上。
鄭存忠愕然看著棋盤。
起手天元而非從邊星入手,張孚敬是不懂圍棋還是棋力高深至極?
《史記曆書》有云:王者易姓受命,必慎始初。改正朔,易服色,推本天元,順承厥意。
天元,象徵著王者。
鄭存忠抬頭看了看平靜的張孚敬:他身負皇命而來。
不屑邊角實地,穩據天元以鎮邊角?
家門之外,正發生著什麼?
他怎麼能確認自己是這回大事首腦的?
誰做了叛徒?!
……
霍韜是廣東巡按御史,現在黃佐擺在他面前的,是讓他臉色發白的一疊紙。
“黃參議,你也是廣東人。”霍韜口乾舌燥地看著年輕的黃佐,“你這是要我自絕於廣東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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