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嶼的手扣的很緊,聲音很低,也很乾澀。他吻過賀釐的耳邊:“是因為你把勇氣借給了我,是因為你把溫柔給了別人,所以你才這麼難過。”
賀釐眨了眨眼,眼淚砸在付嶼的肩膀上。
他們像兩隻相互取暖的貓,互相沾染上彼此的氣息。
賀釐聽見付嶼說:“賀釐,你要高興起來。”
付嶼用手幫賀釐輕輕撫開她蹙起的眉。
他的眸子沉沉的,看著賀釐,目光卻是溫柔的:“你想要的,我都會想辦法幫你實現的。”
賀釐終於有勇氣直面過去的事情,他聲音斷斷續續又哽咽,講的時候偶爾會停下來抽泣幾秒,又繼續說。
付嶼想讓她別說了,賀釐卻抓著付嶼的手搖了下頭。
時隔很多很多年,賀釐終於把這段她永遠都不知道誰是誰非的過去講給了另一個人。
故事很長,長到貫穿賀釐的話一整個青春。讓那個所有人嘴裡難忘的、永遠緬懷的時光在賀釐這裡只是一把刀,每次去碰,都會輕輕割開一道傷。
流著血,讓賀釐不敢去碰去回憶。
故事很長,長到讓所有的美好全被覆蓋掉,只剩下一片荒原。野花掩藏在雜草下,不見天日。
故事又那麼短。
賀釐只用隻言片語就能概括完那一段時光,甚至不超過兩個小時。
她的手發著麻,握著付嶼的手,卻像是握緊了餘生所有的勇氣。
“那只是一個玩笑。”
賀釐說,眼淚卻滾下來:“他們覺得我春天穿著羽絨服做深蹲像個毛茸茸的猩猩,給我起了個外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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