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親,在與你相處的歲月中,拋棄惡魔、天使的觀念,比所有人先悟出這個道理。
我大概能想象到,即使為他點明,他也會嗤笑著,並不承認。
這就是我的故事,也是我和你父親的故事。
向你道歉,吉內芙拉,向曾經撕開番尼·貝利爾的脆弱,我的冒犯道歉。
也感謝番尼·貝利爾,我的生命比起對聖女的追求疼痛也幸福過。
我大限將至,死亡痛苦不堪,解脫自由痛快。
願你比我年輕時,先感知生命的偉大,願你比我年輕時,先獲得生命的自由。
“署名,茉莉·莫亞娜。”
信紙上的舊文字讀完,一人一血族久久沒有開口。
這大概是大戰發生之前,鐘樓女巫佈局好一切,寫下的信。
倒不是對資訊量龐大、哲學意味豐厚的信件大徹大悟,而是兩人面面相覷,都在對方的眼中,瞧見了一知半解的情緒。
吉內芙拉是博學多識、感情純真懵懂的;切斯特是感情凌亂、文盲的。
要想讓他們在短時間理解信中複雜的情感,深重的道理,絕不可能。
吉內芙拉嘗試著代入理解,片刻之後,晨練帶來的飢餓後知後覺地襲來,她覺得她需要吃點兒東西,才能更好地解讀信件的意思。
切斯特只是聽故事,聽完想了想,他將吉內芙拉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結實的胸膛緊貼吉內芙拉的後背,把玩著她銀白的長髮,討巧地說:“你還是給亞瑟這個麻煩精寫回信吧,我不打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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