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所說的“德羅索”,則涵蓋了他倆和所有隨從,語氣上揚,有點洋洋得意地炫耀德羅索在他掌控之下的意思。
伊芙琳更喜歡別人同她直白的說法,她不是不聰明,只是當聖女久了,聽了太多暗語,覺得疲憊,“你想讓我說什麼呢?”
跳動的羽毛筆一頓,接著流暢地繼續寫下去。
“按照德羅索的律法,刺殺皇帝,是要上斷頭臺的。”
“依照律法,是該這樣。”
家國仇恨,斬草除根,連遠在斯特諾伐,嫁給高官能說得上話的妹妹們都管不了,他做得沒錯。
只不過伊芙琳的態度在他意料之外。
“你對待珍視的皇子們,就是這個態度?”他揹著身,只能從語氣上,聽出他的嘲諷,“也不過如此。”
伊芙琳亦沒在看他,把玩著脖頸上的寶石,“我記得我曾說過……”
羽毛筆的動作慢下來。
“只要德羅索的人民能夠豐衣足食,我不在乎輔佐哪位君王。”
羽毛筆被人扔回了墨水瓶。
“弗朗!”
走進一位侍衛,快步到路易身邊,拿走了他桌上的信函。
金色火漆,兩位皇子在牢裡還有段活日。
他的工作沒有就此結束,反而更加忙碌起來,因為離開的侍衛又給他留下了許多要處理的檔案。
德羅索的律法、人民以及斯特諾伐的商戶搬遷等等一系列的問題,等待他的處理。
眼見著匆匆結束的宴會後,尚早的天色也已變暗。
伊芙琳歇了一覺,醒來後再看見桌邊的新王,“國王不好當,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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