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鬧得過頭,迷迷糊糊依著鴨子的話,耳朵、尾巴全露了出來,敏感的立耳被教父含在嘴裡舔/弄。
她卻只能受著,聽他一遍又一遍的教導。
“你已是一個幫派的母親,底下的孩子,該怎麼用怎麼用……”
他挺/腰的力道不小,她就聽清了這麼一句話,至於後面的……
誰保護誰,誰又該照看誰……她半個字沒聽進去。
雪豹在月色下睜開自己的藍眼睛,扯住了剛扣好釦子的衣角,又問了一遍,“一定要去?”
立耳累得忘了收回去,被粗糲的手指揉捏著,教父輕笑,貼近自己喜歡的耳朵,輕聲道:“開了春,羽毛長回來了,我也會回來。”
“你記得抽空去找維多利亞做套婚紗。”
市政廳那邊,穆十陵沒有談攏。
本就是因為疫苗,跟著鷹家走的市政廳,現如今,鷹家倒臺,它又變成了中立。
杯弓蛇影般,不敢輕易再背靠任何一個幫派。
上報給國家後,國常院給池慎施了壓,他不得不作為代表,去利堅國進行交涉。
務必阻止四戰的開啟。
戰爭又是能說避免,就避免的?
三戰過後,幫派隻手遮天,不過是推最大的金角翼龍出去,換一時的寧靜罷了。
池慎卻也真的願意去,他有自己的打算。
教父背後的女人不好做。
在阻止他涉險這一方面,柴雪本就不抱期望,把手收回了被子裡。
穿戴好衣服,拿上行李的教父伸出大掌揉了揉雪豹的腦袋,大步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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