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的命令,哪怕是全招了,也是酷刑處置的下場。
上京的幫派和警察有關係,沒人管得了他們,更別說管治幫派之首的金角翼龍一派。
翼龍兇惡的眼神之上,是男人慈悲的眼眸。
“明理,你算他們之間,跟我比較久的了。”低聲下,池慎的聲音有些沙啞。
“我,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池先生……”明理不顧疼痛,往前探了身子,又被身體的折磨拉了回去。
“明理。”
低啞的聲音叫他閉了嘴,不再哀求。
“你跟了我幾年?”
“池,池先生,有十五年了。”
“十五年……”
池慎走上前,用手杖上的翼龍敲了敲男人的臉。
銳利的線條加重了男人臉上的傷,他卻不敢發出半點痛呼的聲音。
“你都不肯叫我一聲教父。”
明理一驚,忙改了稱呼,“……教父。”
按規矩,所有人都得尊稱池慎一聲“教父”。
背叛他的人,則沒有這個資格。
之前是害怕、恐懼、後悔,他不敢再叫那個稱呼。
而現在,他以為還有機會。
冰冷刺骨的金角翼龍頭離開了臉頰,池慎拿著手杖後退幾步,俯視著十字架上的明理,“還有機會的話,就叫池先生吧。”
“教父……教父!”他慌了神,不斷喚著池慎。
還有機會,那就說明酷刑逃不掉了。
倘若他命大,能活著挺過酷刑,池慎念在十五年的交情會留他一命,但失去了叫他“教父”的資格,他在城中也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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