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各比的聲音更柔和了,柔和得卡爾都不覺得是他能裝出來的聲音,“她在信裡很感謝你。”
“她高興嗎?”
“就我所看到的來說,她是很開心的。”
“那就好……”他呢喃了句,又問,“你們是什麼關係?”
他的緊張一覽無遺。
雅各比輕笑了下,“在她逃出城堡之前,我一直都是她的貼身騎士……是我放走了她。”
後面的話,似乎不只是對尚博文說的。
他想用這句話告訴克洛絲和德哈爾,他並不想給他們帶來威脅。
可除了尚博文,誰又信呢?
他自己也很清楚,解釋著:“我是個熱愛浪漫勝過一切的人,這世界上又有什麼故事比得上,公主為了自我和自由逃離奢侈的一切的故事呢?”
他說的話似乎在理。
不過讓尚博文堅信他的,是他緊接著的一句。
“愛瑪總在信裡說,你是個任性的房子精,但除了任性,你再沒任何缺點了。”
淚蓄滿了尚博文的眼,愛瑪生氣的時候,總愛罵他任性。
高貴得體的公主就是這樣,除了“任性”再沒更多可以罵人的詞彙了。
他想念愛瑪了。
“回到正題來吧,雅各比先生。”克洛絲不為所動。
王宮沒有秘密,更別說信件出自時刻被監視著的公主的手。
她篤定,哪怕信不是交由雅各比,他也能知道信件的所有內容。
就算暫且不提信件的事。
一個在闖入你領地,口口聲聲說殺掉你這樣的怪物,才是盡到該盡的職責的人,突然打起了情懷牌,怎麼能叫人輕易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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