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無語的人變成了沈一亭。

不過哪怕是沈一亭本人，都需要承認阿爾弗雷德請戈登局長過來幫忙的決定是非常正確的。戈登局長一出手，不僅幫她把蝙蝠俠送回了家，而且還順手處理了剛才被她弄昏過去的幾個小混混。

戈登局長是整個哥譚除了蝙蝠俠本人之外，對蝙蝠俠的真實身份最保護的人。他當然不可能堂而皇之的帶著沈一亭去韋恩莊園送蝙蝠俠回家，為此，戈登局長特地開車繞了好幾圈，甚至盤算著讓gcpd收留蝙蝠俠一晚上得了。

雖然那樣的話，之後“蝙蝠俠被捕”的訊息可能會傳得亂七八糟，還有可能損害蝙蝠俠的形象，但是和“蝙蝠俠真實身份曝光”這件事比起來，好像稍微給那些反派們送上一點兒茶餘飯後的談資，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戈登局長已經打定主意要保護好蝙蝠俠的小馬甲了。只是，沈一亭的那句“局長，您打算先給車加點油，然後再去韋恩莊園麼”一出口，戈登局長就知道，自己的那一堆複雜的心路歷程半點作用都沒有——蝙蝠俠早就在這位女士面前掉！馬！了！

戈登局長差點兒一口涼氣卡在嗓子眼，他深深的吸了兩口氣，認真的上下打量沈一亭，好半晌，戈登局長一咬牙，調轉車頭向著韋恩莊園疾馳而去。

沈一亭堂而皇之的走進了韋恩莊園。

戈登局長在車上注視著沈一亭的背影，他無奈的按亮了手機螢幕，默默地給潘尼沃斯先生髮了一條簡訊：“阿爾弗雷德先生，我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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