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石漫從縫隙裡拿過,被抓住了手腕,“知晚?”
孔知晚想起鄭康的話,眨了眨眼睛:“需要我幫忙嗎?”
“啊,不用,我生活勉強還能自理。”石漫在浴室的黑暗裡,也看不見外面的人,“馬上就好了。”
想到她只從門縫伸出了手,孔知晚看不見她的樣子,石漫對孔知晚比了一個“耶”,又討好地撓了撓孔知晚的掌心。
“有事叫我。”孔知晚低頭吻了一下她的腕骨,才放人進去。
石漫邊揉半麻的手腕,邊含糊了聲“好”,她猶豫了半晌,竟然破天荒地留了一條細小的縫隙,差不多一縷頭髮絲的寬度,但若被特偵大隊的人看見,能驚掉他們的眼珠子。
這簡直就是受傷的惡老虎,不僅不撕碎冒犯領地的來者,還退後一步,供來者安心地休憩。
孔知晚回到書房,她的書房與別人不同,一半是書,一半是各種平常或稀奇古怪的器具。
她拿出一個老舊的儀器,擰了一下頸筒,內壁萬花筒般轉動出暗刻的咒文,是她從七中實驗室裡帶出的儀器。
她將一滴從浴缸帶出的硃砂血放進其中,透過昏黃的薄鏡,雜亂的因果線迅速擴散,緊緊糾纏中心的那滴血,密密麻麻,都看不見血了。
這不是她第一次放進硃砂血,和之前差不多。
但都值得她驚詫,她用此咒具,觀察過無數事物的因果緣線,硃砂血是最密集的,簡直不像咒具,就像一團因果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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