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認真衡量過她。現在,此刻,等在叔叔出院體檢的門外,在翩翩幼稚的懷疑與不平之下,他忽然想起這樣的一個問題:到底這個叫做辛甘的人,憑什麼,站在叔叔的對立面,使得他鄭翩然艱難了十年、無從選擇了十年?
手機仍一下一下亮著,他看似漫不經心的坐在那裡,翩翩卻覺他那個角落裡,光線出奇的黯淡,她默了半晌,小心的輕聲叫他:“大哥?”
“恩?”
“你不能做選擇,所以要她陪你一起痛苦嗎?”翩翩不能理解這種邏輯,既然愛她,既然為難,那麼只剩一條路:放她走。為什麼不各自重新來過呢?
病房的門這時從裡面被開啟,鄭安桐與主治醫師一同走出來,鄭翩然按滅了手機,站起來向他們走過去。
“我放不過自己,所以不可能放開她。”他經過翩翩身邊,淡淡的說。
因為她是他要的人,因為這世上只有她配與他並肩,因為她是辛甘,是另一個鄭翩然,他對待她,就像對待自己一樣。沒有憑什麼也不可能放過,人從來不問自己憑什麼為自己做任何事,也沒有人能放開他自己。
**
辛甘不喜歡白色,衣櫃裡很少有這個顏色的衣服,這樣一件飄逸又純白的裙子,要不是因為當時某種垂死掙扎的心態,她看都不會看一眼。
太乾淨的顏色,襯的臉色更加蒼白,辛甘對鏡細細掃腮紅,又塗了最烈的一款紅色唇彩,墨黑的發披在肩頭,濃烈的紅與黑略略抵擋著那純白,這才讓她稍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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