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於心中冷笑,長長的指甲掐碎了琉璃花瓶裡一朵開得正盛的花。
趙佑澤宣完旨後,得知嘉善還在小睡,便沒有再去打擾她。
他這月還有一日休沐期,安國公府地方小,處得也拘束,等嘉善到時回了公主府去,二人再敘也不遲。
可早上的這則宣旨風波還是輾轉傳到了嘉善耳朵裡,是由顧珺儀告訴她的。
顧珺儀說得興起,雙眸乾淨而純澈,她認真道:“說四殿下不是踩著時機進來的,我都不信。”
“公主是沒有見到那個場面,我瞧世子夫人的鼻子都險些氣歪了。”顧珺儀捂著嘴兒,不住地與嘉善笑說,“我不過是佔幾句口頭便宜,到底還是四殿下有本事,幾句話就幫傅舅母爭回了面子。”
顧珺儀道:“這下,看世子夫人還敢不敢口無遮攔。”
傅驍原是白身,如今他得封中郎將,擺明了是未來可期。哪怕永定侯府仍舊還在獲罪,但章和帝的態度業已說明一切。
今上是位愛才惜才之君,只要傅驍來日還能立下軍功,誰又再敢去拿傅家曾經的罪過說事兒?
權利向來是可以操控一切的。
嘉善自然也明白這點,她笑了笑,輕聲地道。“表嫂仗義執言,也幫了舅母不小的忙,舅母臨走前,特地讓我幫她感謝表嫂呢。”
顧珺儀搖搖頭,笑著道:“傅舅母送了我那麼珍貴的一個鐲子,我不過是投桃報李,沒因口舌之爭給她惹麻煩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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