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比酒間接等於決定了羅小玫的命運。

總而言之，無論是誰贏了，對於羅小玫來講都不是好事。

皇甫澈幫白修倒了滿滿一大杯洋酒。

“老修啊，咱偷認識這麼久，同生共死這麼多回了，像這樣安安靜靜坐下來飲酒的時候好像還真試過，來，幹了。”

白修為人比皇甫澈沉默許多，面對皇甫澈遞過來的酒水，他微皺了一下眉頭，還是接過來一口乾掉了，然後也倒了滿滿一大杯烈酒遞給皇甫澈。

“雖然事情過去了很多年，還是要謝謝你當年的救命之恩，來，我敬你。”

皇甫澈雖然很不想喝，但他不喝等會白修也不喝，這灌醉他的事就泡湯了。

皇甫澈覺得，憑自己遊走酒場多年，酒量肯定給白修好一些。

“哎我說老修，咱哥倆喝酒你還戴著面具都不嫌悶嗎。”

“挺好。”

白修還是沒有摘下面具，他想，如果讓皇甫澈看到他和白傑寒一模一樣的臉應該會被嚇到吧，無論有沒有被嚇到，相處起來肯定沒有現在這麼自然。

哪怕他只是和白傑寒相同的臉，不同的性格，不同的人。

最重要的是白修不想讓皇甫澈知道他的過往和身份，更不願他知道自己是個怪物。

一想到剛剛皇甫澈提到雙性人時帶著嫌棄的表情，白修就覺得好像有根刺扎進了自己的心裡。

白修等皇甫澈喝完一杯，又遞了一杯過去。

皇甫澈不依了。

“剛不喝了嗎。”

“古代感謝恩人的救命之恩尚且要叩三個響頭，酒不喝夠六杯怎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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