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澈拿出手機正在按著數字，漫不經心的答。

“封伯你應該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太子喜歡的人，她的用處很多。”

皇甫澈簡單的一句話，封伯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大少爺，她也是二少爺喜歡的女人，二少爺雖然愛玩，但是從來沒有帶女人回來過這裡，她是特別的，二少爺要是看不到她，會生氣的。”

封伯面對皇甫澈的時候儼然不像面對羅小玫那樣少話，他的話讓皇甫澈拿著手機的手一頓，之後把手機放在桌面上，看著封伯。

“封伯，別忘了你口中的大少爺和二少爺都是同一個皇甫澈，我不喜歡她，‘他’也不準喜歡她，我們都不能愛上一個人。”

封伯嘆了口氣：“大少爺，真的不用佛萊克醫生再繼續給您治療了嗎？”

“治療？算了吧，都這麼多年了，一點效果都沒有，而且，如果真的有用的話，封伯，你希望消失的是我還是‘他’？”

封伯對著皇甫澈從來不會撒謊。

“這個……”

皇甫澈看出封伯的為難，替他介面。

“這麼多年了，他和我共同住在一個軀殼裡，我知道你都捨不得，只要‘他’不要給我玩出艾滋病來也就無所謂了，我也已經習慣了。”

皇甫澈從小到大，就得了一種病，這種病也許是人格分裂，也許是雙重人格，也許身體裡面有兩個靈魂，這兩具靈魂都是單體，不同的性格，不同的處世方式，兩個靈魂每天輪著佔據這個軀體一天，雙方所經歷的對方都沒有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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