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芊芊走到冰箱，拿了罐裝啤酒朝羅小玫搖了搖：“一起喝？”

“好。”羅小玫點頭。

葉芊芊拿了兩罐啤酒過來開啟，給羅小玫遞了過去，然後仰頭連著喝了幾大口。

她的眼裡再也見不到以往的神采，似是覆蓋了著一層汙濁的氣霧，慢慢的氣霧散開了，濃郁的悲痛從眼裡射出。

“對，都想起來了，在產房的時候，我以為那時的痛肯定是我這輩子經歷過的最痛的事，記憶一點點回歸後我才發現原來不是，原來比這更痛的我經歷過那麼多次。”

“而每一次都是因為冷之夜。”

最後一句，葉芊芊無比苦澀。

其實不用葉芊芊回答，光是看到她這樣，羅小玫就知道她都想起來了。

羅小玫之所以不把冷之夜的事情告訴她，就是因為看到她失去這一部分的記憶後，整個人不像以前死氣沉沉的，反而朝氣蓬勃充滿了生機，她的身邊又有了許藝，羅小玫想，她不記起冷之夜，其實挺好的。

可現在……

“臥槽，芊芊，你這裡怎麼沒有紙巾啊，小玫，快點拿紙過來。”

房子並不是什麼奢華的高階豪宅，劉珠的聲音不斷從洗手間裡傳出來，羅小玫想繼續聊下去都沒法聊。

“等等我們再接著談。”

羅小玫從包包裡拿了一包紙巾進洗手間，她先出來，劉珠接著也出來了，之後羅小玫拿了二三百塊錢塞給劉珠，然後把她推出了房門。

“把芊芊需要的東西都買回來，我在這裡等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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