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婉講到這裡,身上怨氣沖天,感覺恨不得立刻衝進皇宮手刃了溫稟。
我手掌翻了翻名冊,粗略掃了下名單。
這冊名單上人名幾乎都圍著溫稟而寫,他的親孃和乳母名字都用小楷端正寫在下方。
我問他們準備怎麼做,柳秋行手指在扶手上輕點,說他已放出話去,說自己手中握有天賜神卷,溫氏天道不容,人人得而誅之。
過去家人被溫稟害死的人,紛紛來投靠他,願意以死來刺殺溫稟。
另一方面,他們也在聯絡昔日宮中舊友,準備來個裡應外合,打得溫稟毫無還手可能。
他們一眾人慷慨激昂地講上了滅溫大計,讓我這個曾經教養過溫稟幾年的老師,有些難融其中。
後來還是柳婉婉輕聲問了句:“周大人曾是溫稟老師,如今是否還顧念師生情誼?”
我沒搭腔,若我只是溫稟老師,如今會嘆息說一句是我沒教好他。可現在溫稟也不過是吟無放下界,來助人成仙的棋子,我無話可說。
我模糊的態度,讓他們覺得我對溫稟仍有情誼,故而很多討論會便沒在帶上我,我樂得輕鬆,每日在太陽底下曬太陽。
一會兒聽說溫稟病了,一會兒聽說溫稟瞎了,一會兒聽說他屠了誰的滿門,一會兒又有人說溫稟快死了。
如此過了兩三年,柳秋行的根據地也從偏遠豎城,一路直逼大城。
我再見溫稟時,他在城樓站立,眼覆白布,形銷骨立恍如骷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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