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落在安託身上的,全部都是他曾經經受過的一切,不偏不倚,不多不少。
——而且這才哪到哪,只是剛剛開了一個頭罷了。
他轉了轉手腕,示意站在旁邊的蟲仔細看。
“救命啊啊啊啊……饒了我!饒了我啊啊啊啊啊好痛!!”
令蟲膽寒的咔嚓聲不斷傳來,還有血肉撕裂頭骨碎裂的清脆聲響,典獄長被驚得閉上了眼睛,臉上的表情要吐不吐。
“真正的劇痛是連叫都叫不出聲的,剛才你們用的力不對,沒到那個點上。”
西澤淡聲道,被新鮮的血液噴濺了滿頭滿臉,甚至有些掛在了眼睫上,滴答著滑入眼眶,視野都被染成了一片淺紅。
等弄完,他才終於起身,接過呈上來的毛巾擦了擦臉,看向旁邊拿著刑具目瞪口呆的蟲。
“看清楚了嗎?”
那蟲瞬間立正,磕絆道,“看看看……看清楚了!”
“那就繼續。”
西澤一點點扯下了手套,神色漠然地睨了血肉模糊的場面一眼,眉眼劃過一絲厭惡。
“時刻觀察他的情況,要死了就拖去治療,治好後就繼續刑訊,不要讓他找到自殺的機會。”
軍雌的聲音平靜而不容置喙,彷彿地獄中執掌生死和刑罰的撒旦,輕易就宣判了一個生不如死的未來。
“不!不不不不不!!!”
“饒了我!饒了我啊啊啊!!!”
殺豬般尖利的哀嚎在身後響起,帶著怨毒的憤怒和憎恨。
彷彿掙扎著想要爬上來的厲鬼,卻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被拖入地獄,被酷刑折磨得不成蟲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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