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你，”阮擎天勾起唇角，笑得邪氣，下半句卻沒說出來，直接側過頭去，咬住了微微顫抖的唇瓣。

“唔——”

程野臣吃痛地喊了一聲，卻被阮擎天全部吻進嘴裡。

陰暗潮溼閉塞，有腐臭的味道在蔓延，

激烈而洶湧的親吻，好像將人帶回了不見天日的地下出租屋，

程野臣心悸不已，往事一幕幕席捲而來，

還有那些纏綿悱惻的畫面，充斥在大腦中......

忽然反應過來，猛地將人推開，“你能不能別這麼下頭？！”

“下頭？”阮擎天擦了擦嘴角的血，玩味挑釁的視線投遞過去，“你不是也很有感覺嗎？”

程野臣臉上有一絲被戳穿的慌亂，“有個屁，我早就厭煩你了！像個陰魂不散的野鬼，一直糾纏我！”

“能不能各走各路？！就當從沒認識過？！”

阮擎天勾了勾唇角，慢悠悠地吐字，“不能。”

“你真是個瘋子！”程野臣又一次感嘆。

怎麼就說不通呢？

兩個窮光蛋在一起能有什麼未來？！

光靠愛情？

那是狗屁！

當你身無分文，只能啃饅頭，看見肉就兩眼冒星的時候，愛情能充飢嗎？！

程野臣深吸一口氣，“就當我求你，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成嗎？！”

“不成。”阮擎天沒有絲毫猶豫，緩緩走到程野臣面前，勾起他的下巴，“這輩子你也別想擺脫我。”

*****

——“真沒看出來，這阮擎天居然是個偏執狂？！咬住程野臣就不想鬆口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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