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往來的是一對一對的情侶,於恆走進一家超市,想買一瓶水。
這盒巧克力因為臨期盒子又在運輸的過程中被擠扁了,三折處理。
於恆猶豫了很久,花錢買下了巧克力。
店員以為他要送給女朋友什麼的,偷笑他寒酸。
於恆沒有介意,坐在街頭剝了一顆給自已。
那是他吃過的最好吃的巧克力,給了他繼續活下去的勇氣。
後面他把自已留下的往返的車票,看過的電影票,和去過的一些博物館的票根都小心翼翼的收在了裡面。
這是他存在過的全部痕跡。
紀經年覺得自已是死了,自已應該死了,他也希望自已已經死了。
可是他沒有,他還是醒過來了。
病房裡沒有開燈,只有透明玻璃射進來的一束光,他翻了個身,看到旁邊擺著那個鐵盒子。紀經年把鐵盒子攏在懷裡,縮成了一團,失聲痛哭。
他永遠永遠失去那個男孩了。
於恆早就在盤算自已的後事了。
於恆說,“我死了以後,你把我火化了,骨灰隨便你處理。不過我還是想灑了,我沒走過幾個地方,想看看別的地方。”
你是自由隨風了,那我怎麼辦?
“其實我要是埋了也不會有什麼人去祭奠,我知道你會去祭奠,可是我不想讓你總去。”
“你最好還是選一天,把我忘了。”
他火化之前文女土文紀經年要不要去看最後一眼,紀經年做了很久的心裡建設,一個人去了停屍間。
男孩早就瘦的脫相了,在停屍間裡凍得臉色青青白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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