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投胎，那就更好了。

畢竟現在生育率那麼低，投胎成人的名額都少，更別說一個好胎了。

凌淵抱著原主看了又看，最後鬆了一口氣。

“你的命格被宋晚晨給換了，所以才……”

“宋晚晨？”原主思考了一番，“他不是你的白月光嗎？”

凌淵嘆了一口氣，這都是他做出來的事情，也都怪他。

他解釋道：“是他換了你的命，我以為當初在公司遇到的是他，其實是你，是宋晚晨頂替了你，我才那麼對他，其實一直都是你的。”

原主明白了，嘴角還是帶著淡淡的笑意。

凌淵低著腦袋，認真的跟他道歉。

“對不起，當初我還那麼對你。”

初見時，那哭泣中還任做堅強的人，明明是夏昔年。

偷偷在角落裡給自己打氣，還讓自己不要害怕。

就那一次，凌淵覺得這個人很特別，聲音也好聽，如果能再遇到，他一定要看看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後來的再次相遇，便是凌淵見他和宋晚晨有些相似，這才做了那些糊塗事。

可說再多的對不起，當初的侮辱依然還存在。

那些傷人的話語，凌淵甚至記不清他到底說了多少。

“你只是替身！”

“少在我這裡裝可憐，我可不是那些被你隨意玩弄的人。”

“認清自己的位置。”

“你不是晨晨，就不要東施效顰的模仿他，不僅不像，還噁心。”

“我只給你十分鐘的時間，現在立刻到我身邊。”

……

太多了，多到凌淵永遠也還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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