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墨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經敗露,如今也熄了要掩蓋的心思。
她目光堅定的看著上首端坐的男人,一個她寄了滿腔情思,卻從來沒有讀懂的男人。
她只是他身上一粒微不足道的塵埃,而他卻是註定要端坐明堂的,那她就絕不能讓他沾染上沼澤裡的汙泥。
點墨慢慢啟唇,說了一個故事。
這是她這輩子唯一聽過的故事,也是她唯一知道的故事。
故事的主人翁是前朝一個官員的妻子樂氏,內容也非常簡單,就是樂氏巧用計謀,勸諫丈夫不可沉迷於女色的故事。
藺遠聞聽她若有所指的故事,一時有些疑惑,沒有出聲。
卻聽點墨繼續道:“雲蘿小姐縱然赤誠,但她自然有自己的無雙福運,您又何必要這樣?奴婢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您和藺家啊!要是被天下人知道了……那您該如何自處?”
“既然您不能忍心放手,那就由奴婢來幫您了斷。只是可惜,奴婢蠢笨,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藺遠大怒,這才意識到她的意思。
他揮手掃落了桌面的擺設,向來不洩情緒的眼眸中盛滿了怒氣:“你怎麼能?怎麼敢?你憑什麼身份來自以為是地為我好?言言她童稚純真,她什麼都不知道!你怎麼敢這麼做!你簡直該死!”
他寫詩作文的手如今變成了索命的鐵鉗,緊緊箍住點墨的脖頸,將她壓制在了鬥櫃上,嘲諷一般的語氣道:“只可惜,你自比為樂氏,卻不知我根本就不是胡茗欽那樣的蠢貨。你既然敢動我的言言,我就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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