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玥身上只剩一條淺粉色的內褲。
被裘惟脫了掛在臀下。
她仰躺在父母房間的床上,雙腿被他折迭,壓在頭頂。
“自己抱著。”
他像是懲戒的教官,對他冷厲地發號施令。
羞恥加上怕被父母回來撞見的恐懼,讓她一個勁兒地哭,半天沒有動作。她不聽話,裘惟抬手一個巴掌落下。
“啊……”
扇得她白皙臀肉顫抖。
即刻浮現一道紅色指痕。
貝玥眼睫沁溼,仰視他,隱忍哭泣的生理反應刺激得喉管不停抽噎,細長脖頸一縮一縮的憐人。
卻還是沒有抱腿的動作。
裘惟臉上籠上一層陰雲,“反抗我?”
貝玥還沒來得及回答,肉臀又落下一記巴掌,這次比剛剛打得要重,指痕變深,生出熱辣辣的灼感。
“疼……”
她聲音委屈得變調,透出對他的不滿。
裘惟分腿跪在她身體兩側,長眸半眯,神色愈發強勢:“聽不懂我說話?”
“……”
實在受不住被他抽打屁股的痛感,貝玥笨拙地抱住被折起來的腿,手腕扶著腿彎。
下身受她姿勢影響抬高些。
裘惟目光居高臨下。
發現她之前還腫脹難以插入的小穴已經恢復,被他抽打兩下,中間緊緻的小洞往外吐著晶瑩,染溼了兩邊肉褶。
“騷成這樣還哭?”
裘惟嘴角掀起一抹譏誚的笑,解開褲子,掏出尚且疲軟的性器。
貝玥察覺他在做什麼,慌張地抬起身,就在兩腿之間看到他擼動性器的動作。
本就粗長的肉棒在他掌中漸漸挺硬昂揚,莖身上虯結的青色脈絡襯得尺寸更為猙獰。
貝玥腰腹一軟。
上半身無力地倒回床上。
她剛躺下,裘惟就扶著肉棒壓過來,碩大龜頭頂開兩片緊並的肉唇,不做前戲,硬生生地往裡擠,寸寸深入。
緩慢地抽插起來。
“嗯啊……”貝玥捂嘴遮掩不住喘出來的粗氣,低吟嬌細:“別……啊……”
卻只換來裘惟掰開她臀瓣,挺胯往裡插得更深的迴應。
他明明生氣了,面色冷沉,偏動作不緊不慢,一下一下勻速地往裡挺動,修長的指骨用力按在她膩白臀肉上,落下色情的紅痕。
貝玥的哼聲漸漸變重,在她穴口進進出出的肉棒不小心滑出,讓她突覺一種悵然,抬眸怔怔地看向面前的男人。
裘惟抬手撥了撥她粉紅的肉唇,低頭掃一眼,發現裡面軟肉早已溼出水色,看得他喉間溢位一聲低笑。
他什麼都沒說,貝玥卻彷如被放在火上炙烤,渾身泛起紅暈,放開抱著腿彎的雙手,囫圇遮擋著脹得滾燙的臉。
就被裘惟扶著雞巴再捅進來。
他雙手捆起她總是想併合的腿,擺正她屁股的姿勢,挺腰速度比剛剛快,但還是顯得遊刃有餘的。
貝玥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才被他插十幾下,穴裡就溼得厲害,被撞出唧唧水聲,響徹臥室,吵得她捂住耳朵都能聽見。
男人粗紅的性器被淫水泡得透亮。
算是彌補裘惟心裡幾分不滿。
他加速挺胯,整根拔出,再重重撞進去,龜頭每每深頂女人敏感的花心,刺激得她腰肢抽顫,嗯嗯啊啊地亂叫,拼命想並腿。
又被他強勢地掰開。
裘惟操得快了,被溼液浸透的甬道滑得雞巴不停掉出來。他不惱,扶著莖身根部,用力拍打溼漉漉的逼口,拍得肉唇淫水四濺,咕嘰咕嘰的水聲越來越響。
“你今天騷得我想把你操死在床上。”
他掰開她粉紅的蚌肉,粗大雞巴從下往上滑過肉縫,玩弄般摩擦捻過,堅硬的龜頭撐開兩邊唇片,加速在外面摩擦。
在女人揚起脖頸的隱忍啜泣中,粗硬性器猝不及防地插進被淫水泡得泥濘的逼口,整根沒入。
重重三下。
撞得她陰戶通紅一片。
連線臀上被扇打的巴掌印,凌虐美感在被晃得嘎吱嘎吱響的床上顯現。
貝玥一手抱著腿,一手慌亂地攥緊旁邊枕頭,抓握得指節泛白,喘聲支離破碎:“嗯啊……太深了……”
裘惟繼續挺腰,像是故意折磨她,每深深插進去一次,就冷漠地拔出粗紅興奮的雞巴,縱容堅硬的龜頭重重在她敏感酥麻的逼口拍打,唧唧作響。
一次又一次。
操得貝玥仰面哭出來。
他才開始激烈地抽插。
撞得小穴裡面像是盛了一盆水,隨著他粗野的搗幹,盪出小溪流動般泠泠的響。
粗長挺動的性器被裹滿水色,抽送間晶亮溼滑,帶動裘惟恣意的痞氣,勾著唇角越撞越重。
像是喜歡聽她被操出的淫蕩水聲,他腰腹肌肉繃緊,插得越來越快,額角凸起的青筋暴露他愈發亢奮的情緒。
“嗯啊……裘惟……”
貝玥哭喊著叫他名字,眼睫溼得厲害,嗚咽間胸乳上下搖晃,膩白顏色刺得裘惟眼梢生起薄紅,胯下動作猛地變狠。
幾十下連續的抽插,操得身下女孩瘋狂大叫,腰肢亂顫,被性器塞滿的逼口噴出一大股水。
裘惟順勢拔出粗硬的雞巴。
在貝玥無法自控地痙攣中,他扶著柱身,壓在她糜紅的穴口,粗暴地拍打酥麻的媚肉,打得淫水又一股一股濺起,澆得整片陰戶晶瑩透亮,瀲灩著香豔顏色。
“騷貨就是騷貨,以後少裝純。”
裘惟擰一把她充血的陰蒂,瞬間被新噴出的汁液澆溼手指,淋淋灑灑地掛著水。
逗笑了他:“不是騷貨也是淫娃。”
貝玥被操得渾身通紅,大口喘息,被滅頂般的高潮折磨得眼皮倦倦透出嗔意,不敢反駁他言語間的羞辱。
高聳胸脯劇烈起伏,帶動纖細脖頸間跳動的脈搏。
與瘋狂的心率痛苦又愉悅的同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