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帶動之下，別的醫館的大夫也會在那兩天跟著義診。無論是藥材還是看病費用，全都是按照最低的標準來的。

窮人生不起病這句話適用於古今，在楚怡出現之前，窮人要得了病，要麼等死，要麼就用上全部身家去賭一個可以治好的可能。

楚怡的出現像是一條鯰魚，改變了晉朝京城的醫藥市場。有的醫館恨她，但更多的，是跟隨她的腳步。

貧苦百姓看得起病了，能活下來的人多了，誰不高興呢？

甚至有的村子，已經悄悄給楚怡立了個廟。楚怡的死已經傳遍了京城的各個地方，他們這些人裡，很多都是來送她最後一程的。

“可能是楚大夫放不下我們，所以變成魂魄也要來看看我們。”不知道誰在人群中說了一嘴，嘈雜的人群中又安靜了下來。

而後不約而同地跪了下來，朝著林夕兩人遠走的方向磕頭。

烏泱泱地跪了一大片，林夕兩人隱身見到這一幕，楚怡一直憋著的淚意終於湧了上來。

“走吧？”林夕問楚怡。

楚怡哭著點頭，然後頭也不回地朝著那邊走。

楚怡在城門口的訊息不消片刻便傳遍了京城，許多人朝著城門口湧來。傅彥辰騎馬便朝著城門口奔來，這裡的百姓已經自發地燒起了紙錢。

有的人把從家裡帶來的祭品沿著林夕兩人走過的方向祭拜。

傅彥辰拉著馬，站在煙中，滿眼落寞。

徐思雨也來了，她掀開簾子靜靜地看著，轉動著自己的戒指，發到群裡，給楚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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