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接受蘇向雪失憶的陸景修,對左炎自然不肯輕易罷休。他雖然想著要讓左炎輸的心服口服,但他必須得先讓蘇向雪記起自己。
所以這兩日陸景修一直都待在蘇向雪與左炎的不遠處。就像看著自己的獵物一樣看著蘇向雪,彷彿勢在必得。
至於蘇向雪,因為陸景修的突然出現後,就覺得心臟疼得厲害,所以醫生便建議蘇向雪再留院觀察幾日。只有左炎知道蘇向雪為什麼會覺得心疼,但左炎也很無奈,只能騙蘇向雪是車禍後的餘悸,多修養幾日就會好了。
就像此刻,左炎正拉著蘇向雪漫步在公園的草地上,帶蘇向雪做“康復治療”。
醫院旁邊的公園裡,青草茵茵,不乏蒼天大樹的存在這些大樹也不知從哪裡移植來的,看著少說也有百年。公園中的樹木,最多的便是松樹了,那些松樹上面,還有松鼠在樹上快速的爬行,穿梭於枝葉之間。
這裡的公園雖沒有京州公園裡假山、亭子、小橋流水的古樸精緻感,但這裡的公園更讓人覺得接近大自然。
而在他倆的不遠處,一間咖啡廳內的窗邊坐著一個帶著墨鏡的男子。他不是別人,正是陸景修。窗戶雖是大開,但陸景修並不擔心會被發現。因為就算髮現了又怎麼樣?
而此刻的陸景修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幹這種事情。這種是叫監視吧?他死也不會承認自己是在偷窺的!
看著左炎的手拉著蘇向雪,他就覺得心裡氣的癢癢,也有點後悔昨天怎麼不叫手下直接把左炎給咔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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