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是起身出去跟祖母溝通去了。
陳鬱歲的病房門口站了兩個保鏢。
是宴無疾找的人。
保鏢不僅是保護他的安全。
也限制了他的自由。
他連起身想要上外面透口氣都不行。
美名其曰保護他。
陳鬱歲在這間病房待久了,心口越來越悶。
唯一有個好處是。
伙食跟前段時間比,好上百倍。
宴傢俬廚當日做好的飯菜,遣人特意送來。
陳鬱歲有些憂愁,可是抵不上飯菜的香氣。
好多天沒進過油水了。
他剋制不住的放開吃,吃得滿嘴流油。
吃完了摸摸圓滾滾的肚子,想去走走。
看了眼外頭站著的兩個保鏢,他又偃旗息鼓。
只能繼續躺在床上。
這兩日麻藥的勁過去了。
傷口是止不住的疼。
有時候疼得狠了。
陳鬱歲都恨不得拿水果刀桶自己一下。
他對疼痛的敏感度比較高。
好在忍耐度也高。
雖然疼,但能忍。
他自從那日下午宴無疾出去之後。
就沒見再來過。
不知道商量的如何了。
這已經他被打的第四天。
關於其他人的訊息他一概不知。
這個病房像個監獄,手機時常沒有訊號。
而且許向知任務的進度還沒有做完。
他怕結婚後,再去做許向知的任務是難如登天。
想要聯絡他出來,又因為帶傷在身,況且出不去。
陳鬱歲艱難的打消了聯絡許向知的計劃。
這天。
陳鬱歲正躺在床上曬太陽。
一通未知號碼的電話打了過來。
恰好是為數不多有訊號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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