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緊貼牆面,冰冷的觸感越過衣料,直達面板。喻聞僵在原地,謝鶴語似乎也愣住了。
隱瞞是一把利刃,在兩人和諧的關係中間劃了一道,身體遠比思維要誠實,既有隔閡存在,就無法再像從前一樣親密無間。
謝鶴語怔愣片刻,也意識到這點,緩緩正色起來。
他不由分說拽住喻聞的手腕,忽略那一點細微的抗拒,把他抱到懷裡,摸摸後腦勺,說:“是我見過你,在很久以前……的夢裡。”
說久,其實也不算久,最後一次也就四五年前,只是因為是夢,那些畫面在腦海中回憶起來,縹緲又孤遠,零散得像幾輩子前的故事。
有幾年謝鶴語時常做夢,不知道是不是腦震盪的後遺症,那些夢光怪陸離,各色各樣。
夢境醒來後就不清晰,再深刻,過個三五日也就忘了,謝鶴語對夢裡的內容印象不深,唯獨有個人,時常光顧,他記得清楚。
是個眼尾有顆淚痣的哥哥。
他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只見到對方的作業本上常畫一個特殊的小魚圖案。
十歲的謝鶴語管他叫小魚哥哥。
他的腦震盪後遺症從十歲持續到十五歲左右,陸陸續續做了四五年的夢,中間定期去醫院複查,醫生也說不出所以然,只能給他開藥。
夢境雜亂,有時他會半夜被夢魘住,驚醒過來,家裡人為此很擔憂,那段時間把他當眼珠子看。
謝鶴語自小早熟,要說從小到大,有什麼令他感到棘手的事,這些怪夢一定算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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