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叮。”

關注的微博突然響起提示音，顧休手指顫抖的滑開：

這是我最後一次原諒你。

顧休看著這條訊息，頭埋在臂膀裡，眼睛落下淚來，重重地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在嘆什麼。

這時傳來門開啟的聲音，顧休像酩酊的大漢晃悠悠走出來，正好看到淋著雨回來的林息。

他渾身溼漉漉，戴著圍巾，頭髮在滴水，卻有種溫柔的感覺。

顧休所有複雜的心緒一掃而光，他跑過去一把抱住林息，“息息，你終於回來了。”

“嗯。”

“以後不要離開我的了。”

“對不起，我會改的。”

林息撫摸他受傷的手，沒有看他的眼睛，“這就要看你了。”

外面雨聲駁雜，顧休沒有說話，三四分鐘後，他突然動了，一隻手撫上林息的背，按在脖頸上，他的聲音喑啞下來，“息息，息息……”

帶著某種不可言說的暗示。

林息卻沒有像曾經那樣軟下身子，他推開顧休，垂下頭，“顧休，我不想做。”

“息息，我們好久都沒有……”

林息抬頭看他，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凝重，“顧休，不要讓我討厭你。”

顧休捂住臉，沒有說話，燈光在他頭上，黑暗卻幾乎把他吞噬。

林息看他冷靜下來了，理了下衣服，柔聲說道：“你沒吃飯吧，我給你做。”

*

顧休和林息算是和好了，而顧休的事業竟然在他一番自殺式的發言後，沒有功虧一簣，反而有了不一樣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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