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求你放過她！”

夜色正濃，紅袖宮中，燈火通明。曲然一臉冷漠的跪地求著。對於眼前之人的心狠手辣，他已經嘗過不止一次，所以，他也不奢望能求得動她。

可他，總得一試！

“不可能！”上官凰斷然拒絕，一臉的狠戾與她的雍容尊崇完全不符，“要說放過別人可以，她，絕不可能！”

曲然一陣沉默。

靜！

窒息的靜默，讓他覺得心如同撕裂了般的難受。

半晌，他終是緩緩抬手，似是做出了一個什麼決定似的，讓他無比的艱難。

“凰兒，真的不可以.......為曲兒破次例麼？”長長的撥出的一聲，他的語氣軟了許多，也哀求了許多。同時，也將這個他始終不願意要的，近乎侮辱般的稱呼，第一次主動的吐了出來。一切，只因為她！

而這樣的稱呼，也代表著，他妥協了。無論上官凰要求他做什麼，甚至是殺了他自己。他都必須去做！

呼！

上官凰乍然轉身，一雙鳳目，透著無比的凜冽，不敢相信的看著他。

“你，為了她，真的什麼都肯麼？哪怕，是用你一命，來換她一命？”忽然覺得眼前有些暈，急忙扶住了宮人的手，坐了下來。心中忍不住發冷！

彷彿又看到了過去，二十年前，她得不到，二十年後，她還是得不到？

“是！求陛下成全！”雙目忽然一閉，十指嵌入掌心，心底更是默默的加了一句：為了她，哪怕是粉身碎骨亦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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