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橙覺得自己快化成水的時候，還記著他一路的冷漠，哪怕這時候抖得不成樣子，還要問一句。

“你在車裡為什麼不說話？我都跟你表白了，你一句話都不說，一點反應都沒有，你怎麼想的，你直接給句痛快話行不行？”

想起當時被放開的手，她記仇，還用那隻手在他後背撓。

周庭宴微微抬頭，把她的呼吸還給她，聽她的控訴，給自己辯解。

“沒給你反應嗎？你確定？”

他笑著，簡橙覺得他這笑容非常古怪，好像在暗示什麼。

她沒明白，此刻也沒腦子去思考他的別有深意，“你說人話，別繞彎子。”

周庭宴在她耳邊低語一聲，簡橙一臉茫然的啊了一聲。

“你當時抱著我，你褲子……我有什麼感受？我……”

簡橙不說話了，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不吭聲，周庭宴說臥室膈應好，不讓她憋著，她一口咬在他肩膀，讓他別說話了，煩死了。

事後，周庭宴抽了根菸。

簡橙沒骨頭似的在他懷裡，見他抽的愉悅，搶他的煙也要抽一口，結果被嗆到了嗓子。

周庭宴要給她倒杯水，她心血來潮，說想喝他煮的茶。

“太晚了，喝了一會睡不著。”

“我就喝一杯，潤潤嗓子就行了，求你了。”

於是大半夜，周庭宴又去給她煮茶。

簡橙穿著單薄睡衣，坐他懷裡，盯著他的動作看。

他取出嫩芽的動作，如她記憶裡的好看，等嫩芽抖在水中，吸了水，他直接倒入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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