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在解釋，又像隨口一說。

直到感覺江饒快把他的手盯穿了才不得不開口：“江教授特地來找我，就是為了看我……的手？”

最後兩個字，他說的有些曖昧，卻相當符合他的人設。

宋川野要想臊人，江饒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於是，江饒認輸了。

他索性直奔主題：“下午跟你說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

“不去。”宋川野直接拒絕，“我說了不去。”

江饒跟侯院長提過想讓宋川野參賽，後者卻很堅決地說：他不會同意的。

侯院長閒不住，他是院長，但他也願意偶爾帶帶班。

現在交給江饒是因為工作量大，實在吃不消。

但他足夠了解宋川野：“他有能力這點毋庸置疑，但他這人太傲，還喜歡隨心所欲。”

江饒不否認侯院長的評價，但他想把宋川野的初心找回來。

宋川野不該這樣，他不該埋沒了自己的才華跟天賦。

“你是助教，你……”

他剛開口就被打斷：“要有人饞這個頭銜我可以讓，這活不著掙錢也沒什麼意思。”

他說沒意思的時候，似有若無的掃了江饒一眼。

從下往上，最後又落到他白皙的脖頸上的那種掃視。

這道目光若是換成別人，江饒可能抬腳就走，但對方是宋川野。

不管宋川野做什麼，他都只能咬牙挺住。

這是他欠宋川野的。

他的不排斥讓宋川野的目光更加肆意，像是故意挑釁他。

宋川野歪著腦袋看他：“怎麼，江教授捨不得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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