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盈頭疼欲裂,意識再次復甦時只覺得渾身上下籠罩著一層寒意。
她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矮炕上,室內沒有什麼傢俱,只擺著一張老木桌,儼然是一間樸素的民舍。
一旁的木床上還躺著個男人,裴盈掃到他的面容記憶瞬間清晰起來。
事情得從她離開寧州,登上柳州的渡船開始說起。
她登上柳州的渡船,剛出寧州地界,船家就靠岸休息。她在船艙等候,結果竟被先前方珩抓捕的水匪追蹤挾持。此人之所以滯留寧州,是因為方珩手裡拿到的一枚印鑑,一旦等方珩進京述案,將此物呈上,他必將死無葬身之地。故而冒險追蹤她,想利用她挾持方珩。
方珩收到信件,果真帶著那枚印鑑赴約而來。賊匪一路挾持她至急流前,方珩獨自一人帶著印鑑上前交換。但在此過程中,他身後的弓箭手忽然朝那水匪放了一支冷箭,直中那水匪肩膀,於是裴盈和他雙雙跌入激流之中。
而方珩為了救她,也一道跌了下來。
激流湍急,方珩雖勉強抓住她和浮木,但卻撞上了一塊礁石昏厥過去,也不知在水中漂流了多久,裴盈再次醒來時,就已經身處這間民舍中。
她身上沒有什麼傷勢,所以等恢復了點力氣,就過去檢視方珩的傷勢。方珩還有呼吸,就是面色蒼白,額頭的傷敷了草藥已經被紗布裹住了。
裴盈上上下下檢查了一番,其餘的傷口都是剮傷,不免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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