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叢看見腳下的那束花，帶點淡黃色的白花瓣連成一片，捲成了個很可愛的弧度，形狀很特別，不太像典型意義上的花。

“這是什麼？”

姜清晝語氣鎮定：“馬蹄蓮。”

“……啊？”於叢消化了一會，問他：“為什麼送這個？”

姜清晝摸了下鼻子，聲音很低：“生日禮物。”

於叢思索幾秒，態度很好地說謝謝。

姜清晝口中的電影開始放映，用於叢能想到的話來形容，畫面非常意識流，配合著偶爾沉鬱、偶爾悠揚的背景音，沒幾分鐘就播完了。

於叢盯著螢幕黑下去，看到姜清晝正直直看著他。

“姜清晝。”於叢忍不住問，“這演的什麼啊？”

姜清晝愣了半秒，解釋：“就是這個主題展的概念。”

“‘生與死’？”於叢不太確定地反問，“這個主題嗎？”

姜清晝嗯了一聲，忽然說：“沒有更合適的了。”

於叢沒反應過來：“更合適的？”

姜清晝看了看握緊的雙手，說：“‘生與死’就是一生。”

“希望我們能一直在一起。”他說得很認真。

於叢恍惚了一會，才開口：“好。”

他抱著那捧馬蹄蓮出了展館，偶爾有人看過來，但好在不像是一抱紅玫瑰，於叢走得還算自在。

“姜清晝。”於叢叫他。

“怎麼了？”姜清晝很快停下來。

於叢小小聲地說：“為什麼是馬蹄蓮啊？”

姜清晝遲疑著說：“就是寓意好。”

手裡的花束還泛著清香，他把花塞給姜清晝，翻出手機要查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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