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名陣安靜地看了太宰治幾秒,發出欣喜的聲音:“你配合地問了!你心裡有我!”
“沒有。走開。”太宰治立即否認,被擁來的超大號樹袋熊壓得半彎下腰,“……你要說就說,不說走了。”
“好凶啊,”雪名陣抱怨,隨後又喜津津地說,“但是兇我也喜歡。”
“……”
又是這種毫無遮掩、叫人不知該如何應對的告白。
房門還是被自稱醉酒的某人關上,變得封閉的空間多了幾分私密而隱晦的意味。太宰治被雪名陣帶著在一旁的扶手椅上坐下,對方抱著跌坐在腿上的他,就像抱一隻大型泰迪熊。
良久,室內都沒有任何聲響,雪名陣也沒有做出任何越界的舉動,只是從對方噴灑在他耳畔的呼吸節奏中,能聽出幾分簡單的滿足。
他忽然意識到,神明雖然不會醉酒,但或許也是會孤獨的。
否則初生的神明也不會溜出森林,成熟後的神明也不會選擇行走於繁華的人間。
可惜不輪流轉多少世界,送走多少故人,對方都找不到一個與自己相同的同類,所以祂始終孑然,始終孤寂。
那麼現在的加倍粘人,似乎也不是那麼難以理解。
他居然因為這樣的認知,卑劣地生出幾分歡欣……因為他無比懂得孤獨行走的痛苦,懂得這樣一個人在抓到一根救命稻草時,會怎樣傾其所有、孤注一擲,根本不用擔心對方會半途而止、陡然抽身。
但歡欣尚未蔓延,他又難以避免地划向另一重疑慮:“所以你這麼粘著我,只是因為我是你遇到的第一個同類,是因為……”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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