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將桌上，萬沛文和Joseph眼波交匯，下午講座那會就看老同學不大對勁了，這通電話老同學更拉下臉來。

隱藏在黑暗裡的第四人吐著煙嗓：“誰打攪阿年的興致，該殺。”

聞聲，除卻牧歸年無動於衷，獄淵包廂幾乎所有人打了個寒磣。

偏偏這獄淵老闆彷彿感受不到周圍變化，關切盯著牧歸年，他這一生沒幾個過命的兄弟，阿年算一個。若是有煩惱，他願意替兄弟剷平煩惱，只要阿年提出來。

“打攪倒沒有的事，只不過今晚我離開會早點。何致淵，繼續搓麻將。”牧歸年一席話言外之意便是他的私事，沒人能干預。

換做別人，何致淵刀已經見血，從阿年口中聽嘛倒頗有番虐心情趣，張嘴便將旁邊新納了三個月的小情人遞喂的水果吃下，發出愜意又狡黠的低笑，又令除了牧歸年在外的人一陣毛骨悚然。

Joseph趁為人注意，“沛文，何致淵像阿年的舔狗，你覺得沒？”

無語斜了他一眼，萬沛文不想贊同，心裡對牧歸年是百分百佩服，何致淵雖然常年浸潤在黑色世界，也馬有失蹄，被仇家追得滿大街跑，這事阿年沒告訴過他，也不是何致遠不小心說漏嘴，而是昊北警局留了案底。留了不少案底的何致淵仍能恣意和他們搓麻將，絕不是庸才。

“早點回你英國去，免得在昊城喪命，我不想戴墨鏡去你喪禮上哭鼻子。”萬沛文扶了扶黑框，“胡了，給錢給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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