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衣困惑得想發瘋,但她的身體虛弱得要命,沒給她歇斯底里的機會。她明白當下最重要的就是養傷,趕緊好起來,至少讓身體的主動權回到她自己身上。
傷口在癒合的時候渾身發癢,她不敢撓,便讓老僕將她的手綁上睡覺,流著淚咬著牙硬忍。
粗繩綁著手腕,勒得生疼,連老僕都於心不忍,反覆確認了好幾次,但她竟也已經習慣了,比起身上的疼痛,這點痛已經算不上什麼了。
本以為睡一覺醒來,手腕該被勒出痕跡了,也不知道是誰在夜裡把綁手的粗繩換成了柔軟的鍛布。手上除了有點麻,倒也沒再生出新的傷痕。
她以為是服侍的老僕做的,卻在床沿瞧見了幾根無意間飄落的,大氅上的狐狸毛。
——是有人披著夜霜趕來,看了她一眼,又在她醒之前走了。
南衣察覺到,謝卻山就是在躲著她,不談自己的事情,也避而不談章月回的事。
好好好,都把她當傻子是吧。
南衣在心裡狠狠地立誓,他不跟她說話,她也絕不會跟他多說一句話!
醒來的時候,外頭似乎傳來隱隱的喧囂聲。宅子大部分時候都十分安靜,老僕們連走路都是躡手躡腳的,生怕驚擾到南衣,很少聽到這麼大的動靜。南衣豎著耳朵仔細聽,似乎是好些人在吵架。還以為是外頭街上的喧囂,可又好像是在後院。
“出什麼事了?”南衣揚聲問道。
老僕循聲過來,回道:“夫人不用操心,老奴已經在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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